小红帽进了森林,母亲告诉她不要去。红帽穿过草丛花丛,
时光侵蚀了砂岩,凝固了笑容和泪水。多年以后,我却一如往初,未曾改变……彼岸花开日,沧海化桑田——我始终相信,一滴水可成泽,一粒沙能填海。
捧着她,亲爱的 在她融化之前 再给她一点温暖 让她回到 她的故乡 ——海洋 或是天空
不知不觉,已是深秋……淅淅沥沥的秋雨,淋湿难言的心情,驱走大地的翠绿,潇潇雨歇,寒风骤起,那已然枯黄的叶子便凄然而落,诗意而唯美,带着一丝落寞的气息。这不禁让人徒生感伤,生命怎会如此短暂、迅疾?而告别的方式,却翩翩如蝶,如诗如歌...
那是段打马而过的时光。……我凝视着你,梦中若隐若现的脸,不知道有多久,风吹进来……漫长而回忆起来又很短暂的一段时光,我听见远处的钟声响了又响,我不知道怎样去描述这种感觉,看着那些文艺电影中的那些迷失者,我仿佛遇见了自己的影子。在那光与影的世界里,喧嚣、落寞、繁华、或是空白,以及我的一些思维的碎片,都在电影落幕时归于岑寂。
曾经一度钟爱诗歌这种凝练的文字,而在这个诗歌已死的年代,国内诗人我至今还是比较欣赏顾城和北岛的,当然顾城这个童话诗人更纯粹更理想化,所以他的结局不是很好,最后和海子一样,都是选择了一种常人不可理解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人生。无论在哪个时代,过于理想化基本都是以一场悲剧来结尾,即便在古代的朝堂之上,亦是如此,唐宋多的是穷酸书生,多的是郁郁不得志的诗人词客。但没有一点理想的人又是极其可悲的,这是个互相矛盾的哲学命题,不论从正反两面来说,都有一定的道理,谁对谁错?恐怕没法给予一个明确的答案。
三月。旧时屋檐,那飘洒的春雨,顺着檐瓦流下。在这蒙蒙的春雨中,走来一位青衫少年,面色温润如玉,翩翩然走在这细雨中,此情此景,诗意斐然。古朴的楼阁,已是多年闲置,不曾有人往来,在这隐蔽的城南一隅,这座楼阁经历了多少年的风风雨雨,如今终于迎来了新的客人,青衫少年走至楼阁前,看了看这破旧的不成样子的楼阁,轻叹一声,神情颓然,若有所思。他儿时曾经来过这里,如今已经物是人非,他记得年轻时候的父亲曾经在这座楼阁吟诗作赋,引来声声喝彩,年少的他呆在父亲身边,看着意气风发的父亲,也深受熏陶。那时候,有多少才子佳人,汇聚在此,引吭高歌,谈论国事。
曾经写的一个小剧本,拿出来晒晒吧,当时写的也不用心呐,完全为了应付老师作业啦,不过聊胜于无,充数博客吧!一、日、 城郊的一处工地富根稍微收拾了一下凌乱的地铺,同几个工友打声招呼,就背着一个蓝色的帆布包,默默地向最近的公交车站走去。二、日,公交车站太阳毒辣,让人睁不开眼,富根站在车站附近不停的擦汗,周围还有不少人在等车,当看见八路公交车缓缓地向着自己驶来,富根擦了擦脸上几欲落下的汗珠,就准备上车。当公交车停下的时候,福根快速的挤到前面,冲到了公交车上,投了币,眼睛前后左右一扫,还剩下一个空位,便不假思索地冲了过去,一屁股坐了下来,一个老头很郁闷地看着比自己提前的富根,满脸的无奈,只好颤巍巍的拉着一旁的扶手。
音乐这个概念,大概在我刚懂事的时候产生的,那时候会听到一些老掉牙的所谓流行歌曲,所谓的四大天王,小虎队、毛阿敏、王菲之类,那时不是主动去听这些,而是一些电视台经常会放些MV,后来我上小学的时候,开始有意识地去听一些歌,那时候最喜欢的是林志颖和小虎队,经常会在上学的路上哼哼唱唱,现在我还依稀记得林志颖《十七岁的雨季》的歌词,不过那时候条件所限,能听到的歌往往都是流行的一发不可收拾的那种,不然电视台收音机之类也不会放。
你看到即将幻灭的梦... 在你的指尖跳舞 然后消失 在灰暗的房间 你分明闻到了 自己腐朽的味道
小时光